就让她一直这么顾大哥的叫下去吧。
迟榆用公筷烫了块鸡柳,想着顾大哥昨日那么照顾她,她也理应第一个给他吃。
她将烫好的鸡柳放进了顾思渊的碗里:“顾大哥吃。”
顾思渊将白色塑料碗里的鸡柳夹起来,放在嘴里细细嚼着。冬阴功带着点酸和辣,椰奶锅带着点甜,就跟他此刻的心情一样。
又酸,又辣,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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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顾思渊把迟榆送回了家。
雪虽然停了,但路上积了不少雪,顾思渊开的又稳又认真。
上海好几年都没见过雪的,有兴致冲冲的像齐女士一样一大早就出门赏雪的,也有像迟榆这样怕冷怕的要死对雪一点兴趣也没有的。
迟榆吃的满足极了,懒洋洋的靠着。
一边瞧着顾思渊开车的认真模样,一边回味着今天吃的味道,还思索着什么时候再来吃一回。
只是一小会儿,汽车缓缓驶进她们的小区里,迟榆下了车,又转到顾思渊驾驶方位上,朝他道了别。
迟榆笑眯眯的,齐女士从小教她礼尚往来,她迟榆虽然是皮了点,但该有的礼节还是有的:“顾大哥,下次我请你吃饭呀。”
顾思渊点了点头,一整顿饭吃下来,他的心情也平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