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榆不信,觉得顾思渊在唬她,她镇静地站在厕所门背后一动不动,装作不在。
    顾思渊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从洗手台边缘抽出一张纸,将手背上的水珠擦拭干净后道:“你的脸糊在磨砂玻璃后,你还当我看不出来吗?”
    迟榆:“……”
    迟榆视死如归地拉开厕所门,还好酒楼厕所刚被保洁阿姨打扫过,里面没有奇怪的味道,倒是干干净净的要不然她呆了这么久出去保不了脑袋顶上留滞着奇怪的味道。迟榆整个身子都踏了出去,就算是马甲掉了也要再拼搏一下,她歪着脑袋眨眨眼纯洁地看着他:“顾大哥,好巧呀。”
    男人微微抬起下颌,黑眸淡淡地扫了扫她。
    “羊肉串?”
    迟榆的小心脏简直在颤抖,依旧是装作一脸懵懂道:“什么羊肉串,顾大哥想吃羊肉串吗?”
    “我是挂逼?”
    她眼睛瞪大一点,小声惊呼:“什么挂逼不挂逼呀,顾大哥怎么可能是挂逼。”
    ……
    见迟榆大有抵死不承认的模样,顾思渊又气又好笑,明明他是该气的,但一想到他在游戏里惨无人道对她的虐杀,又有点紧张。
    过了半晌,他抿着唇角无奈道:“你究竟还要再瞒我多久?”
    迟榆见瞒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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