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女士在一旁看的无语,她终于按耐不住拍了拍迟父的后背劝道:“别哭了,你哭的像个两百斤的胖子。”
人到中年,就特别在乎身材体重的迟父顿时收住眼泪,挺了挺身躯,收起微微发福的肚子,反问了句:“还像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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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明星稀,温柔的月光透过纱帘,缓和的一抹月色映射在绒布地毯上。过了半晌,屋内的灯啪嗒一下被打开,从早累到晚,一刻都没休息过的迟榆终是忍不住往前一扑在了床上,一动都不想动,就连手指都不想抬起来额,任由顾思渊像在煎鱼似的翻着她这条咸鱼。
男人半跪在床上,带着薄茧的手轻轻磨蹭着小姑娘腰上细腻的肉,婚纱累赘的部分已经被迟榆仍在一边了,她休息了半会儿,对放置在细腰上宽厚的手掌仿若未觉,片刻后,才懒洋洋说道:“老顾。”
男人抬起眼,清清淡淡地“嗯?”了一声。
她微微抬起手臂,“给朕更衣。”她想了想补充道,“还有卸妆。”
顾思渊轻叹口气,勾起小姑娘的腰,抱着她往浴室方向走去。难得任性一次的她指使着男人将卸妆水倒在化妆棉上,轻轻揉擦着她娇嫩的肌肤,小姑娘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正当顾思渊以为她会说出什么感动的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