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逞的手,夏晚又羞又气,再一脚踏过去,恨恨道:“我咒你死了坟头的黄蒿八尺高,全水乡镇的人路过你的坟头都笑话你……”
郭嘉叫夏晚蹬了个没头没脑,白净的脸上挨了几下土印子,才算将这小姑娘两只手全肘在头顶,抑着喉咙里那险些就要喷勃而出的脏话,总算扑上去,一把捂上了她的嘴。
“你能不能先听我说话?”郭嘉吐着沙子,将一句操他奶奶吐到了一边儿,低声道:“就不能停会儿,听听郭银说的,想怎么把你哄出去,又怎么卖你?”
夏晚两只手叫他压在头顶,膝盖也叫他压着,欲翻翻不得,本是僵硬着身子炸着毛一身的怒火,听了郭嘉这话,总算身子一软,不挣扎了。
“你说那些话儿,又摸我的手,还想跟我哪样哪样……”郭嘉到底是个童男子,说不出那个哪样哪样儿来,转而吐口沙子,再呸掉一句脏话,低头望着叫他压在身下的夏晚咬牙切齿:“不就是想留下来,想留在我们老郭家,好不被夏黄书卖掉吗?”
夏晚眨了眨眼,满脸的红土沙子,两道泪顺着鬓额,裹挟着红沙,就那么滚了下去。
其实更重要的是,她喜欢他,想嫁给他,便他是个病秧子,她也不在意,只要俩人能在一起,那怕只有一天,她也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