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隔壁的夏黄书看了,自然就觉得她是在收拾包袱,准备要走人了。
且不说夏黄书如何欢喜。这厢的夏晚叠了两件衣服,眉头簇了又簇,端地是眼看就要愁疯了。
事实上就在前几天的夜里,郭银头一回拿着肚兜儿勾搭她时,夏晚死皮赖脸,悄悄摸到郭嘉炕上,便把郭银的事儿全告诉他了,当然也是要问他该怎么办。
俩人虽说一炕睡着,一个在窗子跟儿,一个在炕柜旁边,中间隔着足足三尺远。
郭嘉语气淡淡:“你只管答应他就是,等他把娘从兵营里弄出来,肯定会说要送你们远走高飞,到时候你只管躲到咱瓜田里的瓜房里,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
在夏晚看来,郭嘉不过一个病秧身子,虽说会翻跟头,可翻跟头也不过杂耍。她想要娘平平安安,还想自己不被呼延神助弄走,老虎嘴里叼肉,可是个险活儿。
所以,当时她犹豫了半晌,便说了一句:“你能不能把这事儿告诉你家老二,他在兵营里,又勇武能打,让他把我娘帮着救出来多好。”
郭嘉原本还好好儿躺着,一听郭兴语中就带着气了:“你觉得我不如他?”
夏晚道:“再怎么样你也是个病身子,就让他帮你一回吧。让他把我娘送出来,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