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乍乍然听随儿说她才破瓜的年纪居然就嫁人了,而且嫁的还是自己最不瞧不起的,空有蛮力无头脑的郭嘉,刚毅的脸上顿生阴霾:“你亲眼看见他们进了一间屋子?”
随儿扬手,指了指主帅院的隔壁道:“巧了,他们就在隔壁。”
梁清一脸的闷:“走,咱们去瞧瞧。”
俩人对坐无言,默默的吃罢了两碗饭,郭嘉端起碗便准备去洗,夏晚连忙道:“你坐着,我来。”
夺碗的瞬间,她的手臂露了出来,腕口那枚朱砂痣,犹还是初嫁过来的那夜郭嘉才看过,他握过夏晚的手腕,用叫斧柄磨糙了的拇指细细抚过那枚朱砂痣:“它似乎越发明艳了。”
红艳欲滴,像一滴血凝在她的腕上,那枚朱砂痣在她暖玉色的肌肤上极为惑人。
夏晚一夺手,郭嘉立刻也就松开了。他不知道这东西于夏晚来说,是毒,还以为她犹在怕疼,连忙举起双手:“往后睡觉,我就只搂着你,再不碰你。”
夏晚从头上拨下那根铁簪子来,凑在灯前轻轻挑着灯芯儿,红唇微张,舌尖在洁白的牙齿上点了点,忽而垂眸,眸中满满的悲伤:“好。”
似乎无论他说什么,她只会说好。抱起碗,她转身出去了。
等夏晚一出门,郭嘉立刻又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