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她的声音里有股甜丝丝的磁性,深沉沙哑,软糯轻甜,引郭嘉多看了一眼,阳光下她两只瞳仁格外的漆黑,眉心一颗红痣,红艳欲滴,也不过一眼,彼此就都转开了眼。
“谢谢大伯。”
郭嘉难得一笑,颌首,便见那妇人一件银白色的掐腰长袄,牵着孩子转身出了街道,拐入人群之中,晃眼便不见了。
第55章
进了门,郭嘉不期俩兄弟居然有这样一处幽静阔朗的院子,显然他们这些年也过的很不错。
孙喜荷就坐在回廊上哭,见郭嘉进来,手边一只茶杯立刻就扔了出去,吼道:“一点良心都没有的东西,我的晚儿是因为你才死的,这么多年,你连个坟冢都不曾给她立,连她的尸首都不曾打捞过,没事人一样,我一个十四岁的大闺女白白就那么死了,白死了,没人问过一句,没人说过一声,别人还且罢了,你是她的丈夫啊,她在这世上唯有你是个依靠,你忘了她当初是为甚嫁的你……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呀我!”说着,孙喜荷就拍起了大腿。
人死不过眼一闭,百事了。
最难过的是生了甜瓜后的那五年,夏晚虽一声不曾吭过,可满身千疮百孔的伤痕,冬日还好,夏日里的痒就能生生褪掉一层皮,而甜瓜每每一回又一回的腹痛,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