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轰动的大事。两年之后,他要归乡祭祖,曾经教授过他的夫子,水乡镇的同乡们,就连如今的甘州知府呼延天忠脸上都格外有光。
身为他的发妻,此时夏晚只要说自己还在人世,他在什么样的位置,她的自然跑不了。所以孙喜荷虽说嘴里在骂郭嘉,但总还是希望夏晚和郭嘉两个能破镜重圆的。
夏晚高语重心长道:“爱和过日子是两码事儿,夏晚已经死了,我是郭兴的妻子阿昙,甜瓜的娘,是个满脸血疮的妇人,你们若还报着让我和郭嘉相认的希望,那这七年的苦我就白捱了。”
拿身子帮一个男人解毒,并为他而跳河寻死,整整五年的时间,便在甜瓜面前都很少敢解下头巾,就因为怕自己的相貌要吓到孩子,每夜坐在铜镜前,往脸上覆着药,望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夏晚不曾悔过,但这辈子也不想再见郭嘉那个人。
郭兴搓了半晌的双手,走到床边,压的夏晚那张竹床咯吱响了一声,犹豫良久,终于直挺挺的躺到了上头。
夏晚梳好了头发,转身关上窗子,从另一侧绕到了床上。
次日一早,是甜瓜要去书院上学的头一日。
夏晚早早儿起来,孙喜荷照料着他吃过了饭,便开始替他着衣。
本黑色的四方巾,粗布面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