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想下马,郭嘉伸手,于马上箍住了她的腰,问道:“齐爷在什么地方,我带你去。”
“究竟怎么回事?”夏晚叫郭嘉肘着腰无法溜下去,遂于马上问陈贤旺:“甜瓜是犯了痼疾,还是出了别的事?”看山正和监院躲闪的眼神,她觉得甜瓜应当不仅仅是犯了旧疾。
陈贤旺看了一眼吴传智,俩人皆是一脸的为难,愣了半晌,皆在摇头。
吴传智道:“不知有无痼疾在里头,但孩子确实受了外伤。”
既是外伤,就不是痼疾。但甜瓜的头才磕伤过,徜若再多受一重伤,确实险之又险,难道郭兴会说孩子不行了。
郭嘉随即调转马头,策马又跑了起来。
进了六道巷,再往右侧一拐,便是齐爷的家。这齐爷是从小到大,一直替夏晚和甜瓜两个诊病的老郎中,下了马,俩人疾疾进了齐爷的家。
齐爷不在,甜瓜亦不在,郭兴和郭旺两个也不在。诊室内间床头的竹篓子里扔了一团又一团的棉布,散发着淡淡的血腥气,整间诊室里,唯有一个小学徒阿恒正在清洗医用器具。
阿恒道:“郎中叫阿昙姐不必忧心,伤口虽深,却不险。他和您家二爷俩个在隔壁那间敞亮的屋子里替甜瓜缝针,一会儿就会出来的。”
夏晚若着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