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甜瓜的病是她给的,命也只有她才能救。
七年前的她于他来说,只是他愧对过的妻子,后来发现她还活着,就变成非得从郭兴手里争回来的战利品了,为了一争高下,连儿子的病都可以拿来开玩笑。
想想甜瓜撞伤了额头,他捧着月桂在她面前,说着那些穷尽七年,只为给妻子复仇,不为她起坟头,只因想叫她等着他,在奈何桥上再相见的誓言时,七年前死成灰烬的心里复生的那点,以为郭嘉果真爱着自己的小火星子,这一回才真给浇了个熄透。
手抚上儿子毛绒绒的脑袋,替他掖好了被子,夏晚在他颊侧轻轻吻了吻,蜷到儿子身侧,另扯了一床被子过来,和着帘外透进来的月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次日一早,李越带着侍卫们三更便起,捆扎行李,干粮,四更的时候就已经收拾完备,准备要上路了。
这时候天正是黑的时候,伸手不见五指,也是一天里头最冷的时候,夏晚穿着厚囊囊的棉袄儿,棉裙子,把甜瓜也裹的暖囊囊的,俩人一起出了屋子,便见郭嘉一袭紧衫,身后背着箭筒,腰间还有挎刀,背上另有长剑,一身武装,带着金吾卫们,就站在院门外。
当初李燕贞让夏晚赶着郭嘉的脚步走,其实未说出来的心思,也是想叫她傍着郭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