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上,寻常人要请一回杨喜,诊金需要几何?”
夏晚既是来给孩子瞧病的,自然早备着诊金,虽不知几何,她可是把在金城七年的经营全换成了银子,又从李燕贞拿儿拿了一大笔体已才来的。
“虽说自来是贫家,但为孩子看病的钱我还是备着的,还请世子明说,需要几何银子。”如今于夏晚来说,只要能给甜瓜治病,便杨喜要天上的月亮,她也肯搭着梯了摘的。
“叫哥哥。”李昱霖忽而道。
夏晚随即从善如流,唤道:“大哥。”
她唤了皇兄,李昱霖却依旧不说诊金几何。夏晚于是没话找话,又道:“大哥的孩子,想必也有甜瓜大了吧。”
李昱霖一笑,唇角格外勾翘,往后懒懒一躺:“本宫连房内人都不曾纳得,哪里来的孩子?”
他一直在盯着夏晚看,就像在审夺什么一样,盯的夏晚格外不自在,恰此时,杨喜诊罢了脉,李昱霖随即也就站了起来:“诊金已有人付过了,那个人名叫郭旺,据说是你的小叔。”
被剔光了脑袋,像个小和尚一样的甜瓜脆声道:“世子殿下,郭旺果真是我小叔。”
夏晚面上闪过一丝阴霾,见李昱霖两目灼灼的盯着,颇不自然的笑了笑。
正如郭嘉所言,虽说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