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死皮赖脸,再往前凑了凑,鼻尖几乎要触到她裸露在外的背,冻了整整一天,骨髓都是冷的,呼出来的也是寒气:“晚晚,告诉我,你如今到底爱谁?不会是旺儿吧?就郭仨儿那形样,你也能喜欢得上?”
他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倒是吓了夏晚一跳:“放屁,那是小叔,我怎么可能……”
郭嘉闷闷道:“你还知道他是你小叔……”
……
从早晨兴冲冲跑到沈太傅门上给甜瓜求师门,再到此刻,将近一整日的功夫,郭嘉连口水都不曾喝过。
皇帝开宴的时候,马平替他安排了饭,让他到青睐殿去吃,但郭嘉正准备要走,便见孔心竹叫内侍给赶了出来,于是,为防皇帝暴怒之中,东宫的人要在甜瓜和昱瑾两个身上打主意,他又把孔心竹和两个孩子送回了晋王府。
提着新出炉的,孙喜荷烙的热蓬蓬的酥油合子入宫,郭嘉都未来得及吃一口,概因皇帝哄夏晚吃鹿鞭的时候,他就在阁楼上看着呢。
李极的怪癖性子,就喜欢给小孩子灌酒,哄着女子们吃些不该吃的,然后看她们欲吐吐不得,欲吞吞不得的可怜样儿,幸灾乐祸。
他猜夏晚必定宴席上没有再用过一口饭,谁知她愣生生把他关在窗外,整整冻了他两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