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的时候,婆婆给自己裁了一件新衣,她穿着擦窗子,擦柜子,在他面前走来走去,他却从始至终不曾抬头看过她看过一眼。
皇帝在祭天,他躲在供案下陪文贞雕白玉兰瓜。文贞在睡觉,他站在一旁,替她临摹小相,这样的男人,她曾经爱过了,在他身上碰过壁了,也知道他那样的热情永远不会给自己,又怎么能和他再成亲呢?
郭嘉全然不知文贞做的那些事儿才是夏晚心中的结,盯着夏晚看了半晌,见她眸中没有一丁点的热情,反而充满抗拒,不用说,小脑瓜子里想的全是如何拒绝。冷冷道:“你也可以去求李燕贞,去求李昱霖,求皇上,他们当然能压下安国府,但甜瓜打死人的事情,只有我才能帮你抹去。”
夏晚也不知为何,疲惫至极,侧倚在床栏上,咬牙道:“可他也是你的儿子,你既有手段又不救他,良心何在?”
“除了成亲,没有别的话说。”郭嘉粗声道:“不行就带着你儿子,回晋王府去。”
他要耍起少爷脾气来,天王老子都奈何不得他。
夏晚憋了许久,泪眼看就要出来了,但也知道,回晋王府,以李燕贞的性子,肯定会主张让甜瓜和李昱瑾两个去认错,不定还得以照顾外甥不周,把昱瑾打个半死。
而李极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