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贪图个什么,为何不能睡到一处?”
夏晚闷闷道:“既来了,就睡吧,难道我还能拦着你不成?”
郭嘉顿时喜不自禁,也就不嫌弃这床铺颜色太艳,恰今日在安国府烟熏火燎了一天,一身的烟火味儿,打水去洗澡了。
待他再进来,夏晚已经脱了衣服,躺下了。
她似乎格外喜欢穿这种无袖衫儿,一弯雪白的腕子横在桃粉色的被面上,叫那被面的颜色衬着,格外明艳好看。
郭嘉以为夏晚睡着了,也不敢再惊动她,尽量轻声儿的揭开被窝钻了进去,便听夏晚说道:“皇上不曾下过诰券,也不曾赐过婚吧,只是,让咱们就这样一起凑和着去,是否?”
郭嘉躺到枕头上,手腕横过去,顿时撑着夏晚那只腕子越发的纤细。
“横竖咱们在一张床上,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你又有甚好怕的?”郭嘉的笑抑在喉咙里,故意装的凶神恶刹,蛮不在乎,只差靴子踏在床沿上,才好有个又凶又恶的样子。
盯着夏晚叫乌发撩绕着的那抹雪白的胸膛,虽解不得渴,看一看也是好的。
夏晚忽而转身过来,投入郭嘉宽阔的胸怀中,埋头往他肩头拱了拱。
暖热热的,甜腻腻的,带着股子甜瓜香的小媳妇儿,是在战火焚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