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一口。
郭嘉还拿帕子擦着身子,也才进屋。孩子又还不在,春寒三月,花香满园,关起门来,正是该颠鸾倒凤的时候,这败兴的敲门声,惹得夏晚也立刻就坐了起来。
郭嘉在妆台上拨了两拨,披着中单的背影瞧着秀挺,空荡,声音低低,他道:“我原本只想娶个山坳里的小姑娘,可她也不知怎的就成了公主,晚晚,驸马不易做,我郭六畜到今日始才知道。”
说着,他捡起一盒夏晚平日里点唇的胭脂在手里扬了扬,掀唇一笑,出门去了。
夏晚随即披上衣服,跳下床来,掀开窗子静耳听着,便听外面那内侍哎哟一声,道:“郭侍郎这是劳累着了,怎的还咯上血了?”
也不知郭嘉说了句什么,那内侍不听的啧啧声儿叹着。终于,最后那内侍走了。
见郭嘉脚步沉沉,绕着进了内院,夏晚连忙又折回了床上,蜷手躺在被窝里,便听郭嘉在外头一下下的涮着口。
她心中暗暗觉得好笑,他大概是在涮嘴里的胭脂呢。
终于,郭嘉又回来了,进门直接解了中单,半身的肌肉瞧着冰冷,光滑,先认认真真扣上外头一扇门,再把里面的也叩上,这才躺到床上,放下了床帐。
夏晚的口脂,是皇帝特地赏赐的,玫瑰花的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