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昱瑾还准备拉着甜瓜,学好了算术,再去跟她比试一通。
夏晚笑着安慰了甜瓜两句,将他给哄走了,回头再看,郭嘉居然也不在。
按理她身体不舒服,今儿皇帝也不会宣他进宫的。夏晚支走了春屏和玉秀两个,穿上鞋子,再披了件衣服,四处找不到郭嘉,一直转进后面那处小院子里,便听见郭嘉说:“逼到这个份儿上,李昱霖也该要出手了。”
他是件砖青面的大褂子,梁清却还是金吾卫的大将军服,俩人并肩,背身,就站在一株梨树下。
“按理,他也不该束手就擒的。”梁清道:“我对他本人并没什么意见,但无论如何皇位也该由我二舅来坐。只是我二舅的身体一直不好,又着实叫我忧心不已。”
郭嘉捡了枚土坎拉起来,忽而侧飞着打出去,惊起梨树上一众正在叽叽喳喳的麻雀,打了一只下来,又找了根绳子拴起来,见梁清两眼鄙视的望着自己,笑的像个大男孩一样:“一会儿甜瓜回来,看见这里拴着只麻雀,保准要高兴的跳起来。”
梁清比郭嘉大着近十岁,可如今非但儿子,连个孩子都没有,所以不懂这瞧起来还是少年模样的男人对于儿子的喜爱,觉得他这样时不时抓只鸟,找个蛐蛐儿,简直就像是在发癫。
春风,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