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时因为在校寄宿头发里生了虱子,她给我抓虱子,小孩子是很爱动的,我没呆一会就要跑,她就按住我打我头。她打我头我就要跑,被逮着了继续挨打。
小时候的脾气很倔的,忘记一次为什么我哥甩我耳光,我说你再打,他就再抽。我不还手嘴巴也不肯服输仍说你再打,他就一耳光一耳光往下抽,我忘记打了多少耳光,然后他累了不打了,耳边却一阵轰鸣响起母亲的声音。她说,打得好,就是要多打打你妹妹,让她长长记性……
我已经记不起来为什么他们要那么打我,可是那些对白我总是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记起,并每一次都觉得左脸上火辣辣的疼。
以前一想到这件事,我都特别记恨我妈,并且心里莫名的燥火和委屈。而年长后,渐渐对待这些已过去的怨恨淡了,偶尔谈及此事我妈的脸都会颓然变色。我想,她都是记得的。
我母亲还有一个坏毛病喜欢瞟我白眼,只要她一瞟我我的心情就会变得十分恶劣。年少时比较叛逆,口舌之争在所难免,我于她多有讥讽之意。她一个不爽就继续敲我头,敲到我满头是包无从下手为止。现在她条件反射的瞟我白眼,我就会面露厌倦之色,她继而尴尬。
我十分不愿意回忆起这些,作为一个在农村出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