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些太过于接近了,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红,猛地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与仓颉之间的距离。
雪女已经离开了,在他家里面除了他和苏晚之外,也就只有腓腓在了。
仓颉听到了门外的动静之后,便知道是谁在偷窥了,眼看着苏晚的脸色越来越红,仓颉心中明白,她怕是在害羞了,若是继续呆在一起的话,也不知道她会害羞到什么样的地步。
仓颉将目光收了回来,转身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腓腓先前是回到自己房间里面去了,但是她越想便越觉得自己浑身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她便又从自己房间里面偷偷流出来,想要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幕。
万年老树开花,说不定也是他这一辈子唯一一次开花,腓腓真的挺想看他这朵花是如何开的……
哪知道仓颉的房间门口原本是什么都没有的,但是这次她过去的时候,仓颉的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花瓶,她过去的时候脚不小心碰上了那个花瓶。
然后,然后就是现在这样子的情形了。
在自己的脚碰到那东西的时候,腓腓便知道坏了,果不其然,没过几秒钟的时间,仓颉便从房间里面出来了。
从房间里面出来的仓颉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弯下腰来,拎着腓腓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