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朗响起:“人之初,性本善。性将近,□□。”
背完了,春花还积极的解释了这段话的意思。
周‘老夫子’颔首,一副胸有成竹的淡淡模样:“默写来。”
“好嘞”春花一脸跃跃欲试,挽起袖子执起笔。她执笔的架势还有模有样,毕竟这个动作被‘周夫子’勒令练了三天。
‘周夫子’说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春花对此十分鄙夷,不就是‘磨刀不误砍柴工’吗,非得说的文绉绉,叫人听不明白。
架势很足,可是一笔下去……春花就来了个底儿掉。
软软的笔头轻轻一抖按在纸上,多了一个黑疙瘩,春花皱眉,肩背绷的像一块铁板,抖着手腕放轻力道,然后白纸上多了一个蝌蚪,还是摇着尾巴游得正欢的蝌蚪。
周夫子惨不忍睹的抽抽脸皮转过身,比二哥还笨。
不过十二个字,春花写完鼻尖上渗出细细密密的小汗珠,她呼了一口气抬起头放松身体,如蒙大赦般:“好啦!”
‘周夫子’打眼一看,十二个字写了一张半。周夫子不想评价自己女学生的字,只是伸出食指在快跟纸一样长的‘善’字旁边点了点。
“少了一横”
“那其他的都对吗?”春花喜滋滋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