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谁爱赏赏去。”
“可是……可是……白……”钱氏咽下‘姐姐’二字,扎进周怀婴怀里“表哥,我怕……”
孕妇的身子似乎比常人还热,周怀婴皱眉扶着钱氏的肩膀缓缓推开:“都要当娘的人了,还这么一惊一乍。”
“那不是在表哥面前嘛~”钱氏兜嘴支好胳膊,继续给周怀婴打扇。
小女儿样的抱怨,让周怀婴颇为受用,他躺好脸色舒张,重新微眯眼睛:“怕什么,要论怕……”他似乎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脸色变冷。
曾经的自己多傻,竟然怕了大半年,身上时刻带着驱鬼符、桃木佛,夜路都不敢走,周怀婴眉目越来越冷。
钱氏看的心惊小心翼翼的叫他:“表哥?”
周怀婴回过神安慰的拍拍钱氏:“不必怕,人死如灯灭,这世上从来就没有鬼,晚了,睡吧。”说完他翻个身,背对钱氏慢慢睡去。
独留下钱氏慢慢放下支着的胳膊躺平,两只手捏着团扇边缘,眯起眼睛思索,原本就细长的眼睛,迷得几乎看不见。
第二天,二夫人院里另一个小丫头柳儿,哆哆嗦嗦提着篮子进来:“芍药姐姐说,这都是给三少爷的。”
说完连篮子都没要,就哭着跑了。
春花……春花到底是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