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冯先生,二是准备去打听女牢的事。
结果冯先生眉目忧伤,看着他说了一番话。
“女牢常年被几个牢头掌控,凡是进去略有姿色的,上到牢头下到狱卒各个都要……过手……你……”冯先生顿了顿,试探的问“你明白吗?”
周清贞原本是不明白,可是这两日他的其他地方全都开了窍,先生的神态让他意识到‘过手’是什么意思。
冯先生看着周清贞霎时变成雪色的脸,从心里深深叹口气。
“这才是开始,若是有家人打点……”
“先生,我打点了,姐姐刚进去我就给牢头塞了二两银子。”那天出门太急,没有特意带钱,周清贞恨的不行。
“哦,那就好,那就好,春花现在应该还是无恙。”冯先生总算松了口气,他知道的晚,否则他会亲自去打点。
春花真的是个好姑娘,两个孩子一个明亮,一个温和;一个轻快,一个沉稳,相伴长大,原本是再般配没有的,可惜身份相差。
即便如此,冯先生也不想春花沦落到那样凄惨的境界。
“进了女牢最差地字号,十几个人一间房睡觉都伸不开,吃的……”
“先生,女牢最好是什么号,一个月多少钱。”周清贞很快便了悟其中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