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琴梅瓶看着有模有样,不过周清贞从来没见白举人弹过琴。
白敬文在上首坐了,指指椅子随意说道:“坐”
“谢舅父”行过礼周清贞恭敬的坐到下首。
“你今年十七有余?”
“是”
白敬文摸摸胡须:“十七中举当得上年少有为。”
“舅父谬赞,外甥愧不敢当。”周清贞斯斯文文的回答。
白敬文又摸着胡须不知想些什么,周清贞双手扶膝垂目不语,屋里静悄悄的。院里树枝间小鸟清脆的‘啾啾’声,打破沉默。
“你那个在牢里的婢女有十九了吧?”
周清贞心里一沉,什么意思?
“春花姐姐刚过十九生辰”这个只要有心就能打听出来,他还给订了长寿面。
白敬文捻着几根胡须,神色带几分看重的意思:“倒是个侠义的女子,当初若不是她哪有你的今日。”
“是”他到底什么意思,周清贞眉目不动心里不停揣测,他想对姐姐做什么!
“可惜周府害了她,犯妇之身子孙皆不能参加科举,将来嫁人难上加难。”
周清贞神色温和周身没有任何变化,只在心里冷笑,想打我姐姐的主意,找死。
“你喜欢她吧?”白敬文看似淡淡捻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