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贞。
“你还知道轻重, 我还以为你能狂上天”周怀婴抖抖袖子继续说“不过现在天色已晚府衙的人早已下值, 还是明天去改契。”
以为我怕了所以把房契让给你?周清贞眉目不动, 神色平静的回视周怀婴:“儿子是让如意领父亲去顺天府击鼓告状,父亲放心府衙有当值的,只要你敲响鸣冤鼓自然有人问讯。”
周怀婴听得有些懵, 周清贞什么意思, 难不成想反将我一军?
周清贞看周怀婴神色迟疑不定, 转头吩咐如意:“天黑不好骑马, 你驾着马车送二老爷去府衙,记得拿上名刺,如果有人阻拦拿给他看。”
“是”如意行过礼,在屋里取出周清贞名刺,出来对周怀婴弯腰“老爷请”。
周怀婴这下真的是惊疑不定,他先看看自己面前弯腰不起的如意,再惊讶的抬头去看周清贞。空旷的书房里只有一盏暗红纱灯,周清贞脸隐在红红暗暗的光线中看不真切。
周怀婴不信邪,眯缝着眼睛逆光仔细去看周清贞的表情,可是那神色在暗影里实在分辨不出来,只有整个人稳稳站在那里不见动摇。
他不怕丢乌纱?空气凝滞起来,周怀婴狐疑的打量眼前面目陌生的儿子,屋里一片安静。
“老爷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