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不急不缓从书桌后起身:“父亲一路来京应该听过儿子进过刑部大牢。”周清贞一边说一边伸手请周怀婴坐下。
“别人不知道父亲心里该是最清楚,姐姐为我挨过打受过伤,为给我挣束脩挖了七年毒虫药草,为我做过三年大牢。”
这些事周怀婴当然清楚,可这有什么,春花一个乡下野丫头,如今贵为一品夫人,不都是自己儿子挣来的,还有什么不知足?
周怀婴不在意的坐下,周清贞勾起嘴角撩袍在另一边坐下:“姐姐于我恩比天高,儿子不能听任何人说她不是,否则就是圣上面前儿子也会动手抽人。”
这是警告自己他敢犯上,好大的胆子,孽子!周怀婴正欲发怒,却听到周清贞继续和缓的说道:“这世上除了姐姐儿子也没什么可在意的,这官当不当都无所谓。要是父亲说了什么儿子不喜欢听的话,让儿子犯下大错,丢官倒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