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蓉问着,又转头走向顾怀阳,急着在顾怀阳身边坐下,“没事儿吧?疼吗?都伤到哪儿了?”
顾怀阳摇摇头,微皱着眉头,小脸纠结着,看向叶锦蓉。
他那只受伤的手打上了石膏,绑上了厚厚的绷带,长长的绷带真挂在脖子上。
小脸苍白苍白的,不知是被吓得苍白,还是病的苍白。
看着真可怜。
叶锦蓉忍不住轻轻拂了拂孩子的脑袋,上前在孩子额头吻了一下,“还好没什么大事,吓坏妈妈了。”
“……”
顾怀阳经历了这样一场重大事故,差点死在车轮底下,他没哭。
后来换药打麻醉,医生在他的手上进行小手术的时候,他亲眼看着,也没哭。
直至现在,经历了这些事情,他这般悲惨兮兮,居然没有要过一滴眼泪。
可是,此刻叶锦蓉给他的这一记倍感珍惜的吻,却让顾怀阳心头泛过一阵酸楚。
他不由抽了抽鼻头,双眼不禁泛红,开始想哭了。
“除了手还有哪受伤?脑袋没事儿吧?腿有没事?”
边上,段琼楼也关心则已,一直用他的大掌撸着顾怀阳黑乎乎的脑袋瓜子。
叶锦蓉温柔的关爱,与段琼楼粗鲁的抚摸,皆让顾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