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似乎一直淌进了她的心底,又冷又湿,她宁愿他欺骗她,哪怕是再简陋的谎言,只要他说,她就无条件的相信。
可是,他仅仅是低垂着眼,微微侧转了头,一言不发,用沉默代替承认。
苏瑶苦涩的张了张嘴,声音越发的沙哑:“我甚至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来结束我们的关系,因为你从来没有一次说过你喜欢我,或者承认我是你的女朋友,你仅仅是说你会照顾我,这样的照顾和照顾朋友,照顾同事的意义是一样的,你不敢随意许诺,因为你知道,你是永远不会兑现的。你和我所谓的在一起后,你从来不会掩饰你对这段感情的厌烦,你不屑于儿女情长,也不想做足姿态演什么两情相悦,你接近我,给我希望,让我傻子一样追随你,只不过是想拿我当诱饵,只要我足够乖巧听话,其他的形式又何必在乎呢?你从来没有主动打电话问我过,关心过我,对于我的问询你也总是不予理睬,你不知道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送了我耳坠,却不知道我压根就没有耳洞,甚至因为皮肤过敏,可能永远也穿不了耳洞,你送我东西不是因为你在乎我,而是因为恰好你的军师孟凯文看上了那对耳坠。你不过是因为利用了我,觉得对不起我这个傻子,所以走走形式,逗狗一样让我开心一下。你放了我鸽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