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太痛苦就不要说了。”
    “我被注射了药物,很长一段时间精神都混沌不清。在那段时间里,我杀了很多人。k从世界各地带回来的参加训练的孩子,从周边国家抓来的无辜路人。每天每天,痛苦和自责如同跗骨之蛆。然而被药物控制着,我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宋依然的声音轻轻地颤抖着,一字一句说的极慢却格外清晰。
    厉少炎忍不住伸出手,把人牢牢地抱在怀里。他的下巴抵着她的肩膀,微微侧头亲吻着她的耳垂。
    “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