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察觉的时候已经改不过来了。他像是个机器人，披着人类的外皮却没有人类应该有的情感。
穆哲眯着眼睛，看着宋小宝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房间门口。
眉头紧皱，眼神一点点变得凝重起来。他从口袋里掏出电话，拨通了荣臣的号码。
“谈谈。”
荣臣很快就到了穆哲常去的海边，在刚刚靠近的时候，穆哲突然发难。凌厉的拳脚带着一击必杀的锐利，带动着劲风直逼而来。荣臣像是早就预料到似得，一个侧身躲开。
穆哲的招式更加狠辣，一次比一次准。荣臣也不是吃素的，纵然他的年纪来说比穆哲吃亏，可动作却丝毫也不见弱势。
最后还是穆哲收了手，唇角噙着一抹笑转身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
“什么事？”
“关于孤狼。他……继续下去会真的泯灭一个人的所有感情，变成杀伐果决毫无感情的机器。物极必反，到最后，必定会酿成大祸。”
那是他训练出来的最得意的学员，穆哲不愿意让他到最后被自己的优秀给毁了。
荣臣却不为所动，他的眼底甚至充满了狂热的光满。眺望着深海，表情愈发深远。
“还不够，距离我的目标还不够。不过既然已经通过了所有的训练，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