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一场交易。天天的存在,就是个意外。于她来说是个美好的意外,可天天的生父如何想,沈随心不愿多想,若是他稀罕孩子,她怕他和抢天天,若是他厌恶天天,她怕天天会难过。天天的喜怒哀乐,牵动着她的,她不想看见儿子难过,他就该过的开开心心的才是。
好在,他们之间隔着一条河,一条很难逾越的河。
在天天刚出生的时候,沈随心是打算一辈子就留在这凡俗终老了。可天天渐渐长大之后,沈随心逐渐改变了心意。她的坏家伙,是个极有天赋的,当看着年幼的天天掌控雷电之力的时候,沈随心的惊讶不是一点点。
说起那次,沈随心到现在都记忆犹新。在天天长到两岁多的时候,他重复了她当初孕育他时候的窘况,吃的再多,都喊饿。可天天和她不一样,他不会运用灵气将食物分解在腹内,吃的多了,那小肚子就鼓鼓的,看的人瘆的慌。沈随心不怕被雷劈,却怕儿子被雷劈,她毕竟是大人了,天天还小,她怕他被劈出什么意外来。可事实上,她白担心了。凶猛的雷电在天天手心里,就像一根紫蓝色的棍子,看天天抓着接近虚无的雷电就像抓着竿子一般,沈随心默默地往后退了几步。当年她能不被雷劈死,大约也是因为天天对雷电的掌控吧。
沈随心猜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