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江叔叔,吃。”
江子恒吃了几口,平静下来之后,才开了口,”天天乖,你自己也吃。不然晚上会饿的。”
天天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从怀里掏出个储物袋来,”天天有。”那个储物袋,却是东岛岛主给天天的,那时候,他以为天天是江子恒的儿子。
晚上,沈随心搂住天天,两人都睡的很安稳。到了半夜,沈随心照例把天天叫起来尿尿。天天尿完了之后,却睡不着了。”娘亲,娘亲,我跟你说,那天我尿床了,叔叔和你一样笨,把天天的衣裳给直接烘干了。天天的鼻子可好了,一闻就闻出来的,那个尿味可重可重了。”
看着似乎以尿床为荣的儿子兴奋地将她和江子恒放在一块儿比较,比较谁更笨一些,沈随心略微有些心塞。”行了,不说这么多了,好好睡。娘亲在呢。”
另一边,原来勤奋修炼,连睡觉时间都不放过的江子恒,在培养了睡觉的习惯之后,睡的最好的时候,便是天天在身边的时候。可现在,不过是身边少了那么小小的热乎乎的经常扭来扭去的一团,他就有些睡不着了。漫漫长夜,难过。
把天天哄睡了之后,沈随心睁开了眼睛。她一直在考虑江子恒提的建议,其实答案她很早就有了,只是,不知为何,心中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