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处,虎叔坐在树杈上,对着另一棵树上站着的青伯竖了个大拇指,”青哥,可以啊,最近这群小崽子,吃的贼多,虽然长得快,可这拉的也多。那味儿,半月轮一次,余味还能持续半个月。”说着,虎叔做了一个恶心想吐的姿势。在上官玥之前,都是他们这些老家伙轮流给小崽子们收拾的,虽然因为‘人’多,大半月才轮一次,可每次,都是煎熬。那些小崽子们,除了不拉在窝里,哪里都可以当做茅坑,真是
“要我说,那个女修的嘴,比孩子们拉的还臭。若不是咱们这修为不好开杀戒,我都想”青伯的眼神所到之处,一棵数百年的灵木缓缓倾倒。
“青哥,我还有点事,先走了。”看到话说到一半,却突然离开的绿虎,青伯有些纳闷。不过,他很快便知道了原因。
“夫君,看来,您真的很喜欢妾身种的树啊,不然妾身给您在树上搭个屋子,您长住这儿?”
青伯回过头,笑的风光霁月,”夫人,您真是误会为夫我了。为夫是看着,这棵树长得又圆又粗,还很平直,很适合给咱儿子、闺女做床。”
“你不是前些天还说,咱们是鹰,鹰就该住在悬崖峭壁,睡也该睡在草窝里吗?怎么,改主意啦?”
为了不孤身在树上住着,青伯缓慢而坚定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