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他们。她在赌,赌他们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怎么可能呢?他那模样,你这模样”依云指了指江子恒,又指了指沈随心,得出了结论,”不配啊!”
一旁的孙卓扬笑的很欠揍,”我就说嘛!咱们找到他们的时候,这男的死死搂着唉,你叫什么来着。”
“我姓沈,名随心。这是我夫君,江子恒。”
“哦,随心啊。你夫君对你不错。看他伤的那么重,你只受了点儿小伤就知道了。”
“我夫君,自然是待我好的。”
“行了行了,你们是夫妻,那以后他就由你照顾了。”依云又再看了眼江子恒,摇了摇头,”好男人都有主了。”而后斜了一眼孙卓扬,”都剩下些歪瓜裂枣。”
孙卓扬上下打量了一番依云,呵呵一笑,”彼此彼此。”
沈随心刚来的时候,只看到了江子恒露在被子外头的手臂,那上头,都是密密麻麻的细长的伤口,因为上了药,所以看起来,更加恐怖了一些。
“他,我夫君他”本来沈随心是想问江子恒什么时候能醒的,随后一想,转口问道:”你们这里,有大夫吗?”
“他这么点儿小伤,不用看大夫,去山上随便采点儿草药,捣烂敷上就能好了。”依云这话,是脱口而出的,孙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