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谁让他犯法了呢!活该!”
“没错!活该!”
听着这些人并不隐秘的对话,顶着周围或幸灾乐祸或谴责或嘲讽的目光,杨子越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他第一次陪路子月去做人流的时候。十年前人们对待这方面还远远没有那么开放,他们两个一看又是十**岁的学生,在医院走廊等待手术时周围人的目光如芒刺在背,他当时实在是受不了,说了句‘我去厕所’就跑走了,只留下路子月一个人恐惧茫然的站在走廊上,连一句‘别走’都害怕的说不出来。
等她从手术室出来之后,杨子越才重新出现在她面前,抱着她痛哭流涕的说他一定会对她好。
杨子越想,他终于也知道了,当初路子月被人兜头兜脸指指点点,讽刺谩骂的感受。
可是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的。
后来经济公司见在他现在身有残疾,又还年轻,所以减免了大半债务,剩下的钱正好可以用他这几年拍戏和拍广告,上节目的钱相抵消。
最终,杨子越打拼了这么几年,辛辛苦苦攒下的钱和名气都在一夕之间化为了乌有。
而他也从此消失在了所有人的面前,再也没有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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