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医护人员递过来的药,动作轻柔的点在伤口上,专注得就像在用细刷扫过精心雕刻的完美塑像。
陆见希从她凑上来的时候就浑身紧绷,这会儿根本连怎么呼吸都忘了,脸颊和耳廓迅速被绯红侵染,眼睛完全不敢往上抬,就怕和她的视线撞在一起。
这小伤简单,上点药贴个医用胶带就行,晚宴的时候就可以拆,江伽处理过不少这种,做起来熟练顺手,一气呵成。
“你脸怎么这么红?”贴胶带的时候江伽问道:“屋里太闷了?”
说着对旁边的人道:“麻烦把通风系统开一下。”
“一直是开着的。”对方道:“我想应该是年轻人害羞了,哈哈哈!”
那医生也促狭,陆见希虽然对自己的怪异不明所以,就像上次在农场这家伙突然出现盯着他看一样。
但总有种被公开处刑了的感觉,这让他非常羞耻。
他有点受不了她这种专注的看着自己的眼神,这是他之前就坦言过的。
因为这会让他心率失衡,全身怪异,做出维持不了风度的失态反应,这不是他乐意体会的。
但同时这份专注又让他内心一角不断的升起雀跃,就像摔了一跤立马被抱起来拿着糖哄的那种感觉,上次他直白说出心里的感受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