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开了门,要我背上他妻子的尸首,于是我便按照计划依次……没想到还是……费兄,我对不起你!”说着,凶手转过身对年轻人连连磕头。但那年轻人大汗淋漓,哪敢作答。
蒲先生见状,走到县令身边耳语几句。县令点点头,最后判了凶手被充军,而酒店儿子则被绞杀示众,勉强留了全尸。
槐兄半醉的声音,又将我从四年前的回忆中恍然拉回了酒席,他笑着举杯说道:“无意冒犯,说不准店家的人与凶手还有关联呢!”
“魏槐兄弟,实在厉害!今日有幸相会,真是我蒲松龄的运气!”蒲先生也是双颊微红,他兴奋地与槐兄大声嚷着,连连碰杯。接着,蒲先生又将后续查出酒店儿子是主谋的经历全盘托出。
王御使听得,惊讶得合不拢嘴。槐兄则不时笑着点头。讲完之后,蒲先生面带歉意地对王御使一抱拳,道:“王御使,之前并未将完整实情相告,我实在太过失敬!”
王御使大笑三声,对蒲先生一拱手道:“蒲先生的才智,我王某人相差太远!佩服佩服!”
蒲先生举杯答礼,又转向槐兄道:“魏槐兄,此前确曾有人隐约感觉凶手假托尸变的诡计,但能挖掘更深,洞悉真正幕后主谋的人,你可是第一个!容我向广平名捕致以最高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