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死了,真活该!”杨兴喋喋不休地说着,又恨恨地龇了龇牙。
蒲先生听罢来龙去脉,问杨兴道:“本官大致了解了。不过你要解释解释,为何冯家的儿子要砍了雷教头的头走?”
杨兴不屑地哼了两声,说道:“就凭雷教头平日自视甚高的德行,我等早不爽他很久了,冯家儿子又怎么瞅他顺眼?有些家仆因他目中无人和他起了冲突,被他打坏了,老爷却不插手管教。这雷教头保不准在哪里得罪了冯家兔崽子,那晚被砍死拎走脑袋,我是丝毫不感惊讶,纯属恶贯满盈,该有此报。”
“雷教头先前因何事到宋家做了保镖?”蒲先生平静地问道。
“还不是因为老爷征召护卫。”杨兴小声嘀咕道。
“征召护卫是为何故?”蒲先生追问。
杨兴听得,顿时嘿嘿傻笑,油腔滑调道:“当初跟冯家生了些事端,冯家那小兔崽子始终琢磨杀了老爷,老爷不放心,偏要再请个护卫。这不是,才让这不干事的酒囊饭袋雷教头混了进来!”
“事端,所指何事?”蒲先生明知故问。
闻言,杨兴脸色一变,却还是摆出谄媚的神情道:“实话说,这本是冯家的不是。有人许给我家老爷个漂亮小妾,却被那冯家儿子半路抢了去。老爷知道了很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