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御使一边跨入书房,一边喊道:“蒲先生此话当真?倘若此案与昨日那无理栽赃良家妇女的泼皮有一丝干系,我定拿他问罪!”
见王御使过了一宿,竟依旧对泼皮杨兴不依不饶,我与蒲先生无奈相视,并未作答。
蒲先生拍拍我的肩膀,笑看王御使道:“二位不妨在心中对此案的经过略加推敲。实不相瞒,倘若杨兴的描述属实,恐怕此灭门案绝不仅是表面上简单。但现在,我们不妨先行拜访几位为冯举人提供不在场证明的证人,听得一二,也对这不在场证明有个判断。”言罢,蒲先生便嬉笑着将我与王御使二人向衙门外推去。
我见状忙道:“蒲先生,莫不等槐兄同行?”
蒲先生却笑道:“二位有所不知,今早魏槐兄早早醒来,便与我打过招呼,唤了郎中往泼皮杨兴家去了。”
王御使听得连连皱眉道:“这是何故?”
蒲先生连连苦笑,道:“王御使有所不知,魏槐兄深知昨日自己出手太重,恐伤了那小厮性命,故今日早早醒来,匆忙赶去相看。”
王御使听得长叹道:“杨兴这等人渣,倘若身故又有何妨!权当为广平除害吧!”
蒲先生听得登时一惊,只顾领我与王御使二人向门外走。我心中暗想,王御使当真是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