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令我痛心不已!
随我逐渐恢复理智,盘算起来,槐兄不但斩杀当朝要犯,更惊死与其狼狈为奸的同党,原本是大功一件,但他却并不邀功领赏,这是何故?正疑惑间,我想起,槐兄或许是不愿牵扯出他与红玉、卫氏三人为斩杀宋平云狗贼,而将冯举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之事。倘若冯举人得知,只怕他勃然大怒,再不与红玉往来,坏了红玉的终身大事。
随着耳旁风声,我打马与蒲先生说起心中想法。
蒲先生听得大声道:“飞,凭借魏槐兄的才智,只怕早在装醉间预料到你我二人此行收获。若他当真打算包庇红玉,又为香儿的枉死赎罪,只怕他……”
我顿时吓得面无血色:“会自尽!!”我与蒲先生二人异口同声吼道。
分秒必争,我霎时摒弃一切杂念,只顾拼尽全力,催马在滂沱大雨中疾行。
奔下山坡,见了雨中的张掌柜酒馆,我与蒲先生两人更加紧打马,直闯进衙门府大门。在屋檐下避雨的衙役们,见了如同落汤鸡的我与蒲先生两人,慌忙迎上前牵马。我二人纵身下马,顾不得道谢,一边全速冲向书房,一边大叫槐兄名字。
王御使听见我与蒲先生两人高叫,连忙出了书房查看。他看我两人被雨水浸得狼狈不堪,连声道:“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