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先生,”魏槐兄没有回头,道,“虽早料阁下会觉察到此,却不想竟在此日寻至此处。我,拜服了。”忽然,他回头与我苦笑道:“只是不想竟遭蒲先生眼见如此不堪的一幕。”
我见他两道泪痕依稀可见,正要搭话。他却早回过头,道:“姐姐,笨拙如我,木讷如我,怎能与冯相如相提并论?只愿来生,再与我白头偕老吧。”
听着耳边惨然如泣的风声,我不能容忍,怒道:“够了!”
魏槐兄愣愣地转过头,与我不解地相视。
“魏槐兄,以你的才智,为何看不透如此简明之事?”见魏槐兄毫不答话,我又怒道:“你擅自断定恋人移情别恋,又妄自菲薄。九泉之下的碧玉,如何瞑目?!你以为碧玉与冯相如相爱,故此躲避父母的连环计,因贪恋安宁时日。你可曾想过,红玉究竟因何故才迟迟不肯执行计划,直到遭冯骜驱赶?只因红玉不忍见相爱之人遭人戏、失爱妻、中毒计,再走上家破人亡的地狱!相爱之人,世界中早没了他人,更不剩自己,只有彼人而已!”
闻言,魏槐顿时浑身瘫软,趴在地上浑身颤抖。
“碧玉姑娘,分明是为了阻止你踏上沾满血腥、万劫不复的复仇之路,方才四处躲避,拖延计划,只因不愿再连累你。每日,她想你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