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与相公成婚。”
“萱堂小心谨慎,还请娘子勿要见怪。”宁采臣闻言答道,“料想常人平日哪曾见得鬼怪,忽将共宿一舍,想必心有忌惮,还请娘子见谅。”
聂小倩莞尔一笑,道:“人死为鬼,鬼死为聻。想家母畏我,亦如我之畏聻。实不相瞒,妾身彼时曾怨相公不与我留宿,如今看来,相公实乃谨守孝道,是妾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当赔罪。”
宁采臣闻言,颔首道:“何况彼时我与娘子不曾婚配,亦当自重避嫌。想三年前家母安然仙逝之后,我二人守孝罢便搬来此处,还望此清幽宅邸可偿娘子彼时所受劳苦。”
聂小倩笑道:“相公每言每行,从不背孝廉二字,妾身实在敬佩。”
王特使听此,亦拱手道:“宁进士光明磊落,实令人敬仰。如今宁进士举家搬来此清幽宅邸,又有夫人相守,可谓羡煞仙人!不知令尊可还硬朗?”
不料宁进士听此登时脸色一沉,他将双拳握得咯咯作响,自牙缝中挤出一言:“我宁采臣无有父亲!”
我等见此不禁大惊,不知此言有怎恁触了宁采臣逆鳞。
未几,只听宁采臣又冷冷道:“家父早在我儿时抛妻弃子,其事迹,在下有所不知,亦不愿知之!”
王特使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