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不想如今却成了行使特权,乱医馆秩序之权贵,讽刺之至!”
蒲先生苦笑道:“王特使何必言此?想王特使曾言此行有公事与张大人相谈,若我等皆以便装而来,不知要受城门戍卫多少刁难。若在此间亦久等耽搁,想必得返不及,只得留宿衢州过夜,如此岂不误事?”
王特使闻言点头称是,却仍是眉头紧锁,一副闷闷不乐之状。
不一时,只见伙计急忙奔回,拱手道:“几位大人请先往书房稍歇,馆主即刻将至。”
王特使抱拳与伙计道谢,便随在伙计之后,领我几人纷纷踏上台阶,行至走廊尽头。伙计将门轻轻一推,道声有请,我等便依次步入其中。四下环顾,只见房中收拾得整洁典致,书案前摆了张精致的茶几,四周围了一圈木墩形状的矮凳,可谓别具一格。
伙计正张罗我等就座,我忽闻门口传来脚步声轻响,回首看去,只见一清瘦男子身着大褂,不声不响已立在门前,拱手道:“在下赵铭。今日诸位大人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听闻此言,我众人忙应声而起,纷纷与赵郎中拱手回礼。待我等依次与赵郎中通了姓名,王特使道:“我等此番忽来拜访,耽搁赵郎中行医,还请见谅。”言罢,王特使转与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