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宁采臣可在状子中提及其父何故投毒?”
我略加扫视,道:“状子中称,是因其父素与家中诸人不睦之故。”
话音刚落,只听王特使道:“案后当有彼时县令批语,严飞兄且一看。”
我又翻过一页,继续道:“宁采臣之父宁广生素有‘好色淫猥’之恶评,而宁采臣却为‘廉隅自重’之君子,故宁采臣常以其父为耻,两人多有冲突。邻里有言其父常流连青楼彻夜不归,清晨方才大醉而返,借酒闹醒一众邻里,惹得天怒人怨。鉴于宁广生于宁采臣之妻病发后便自家中消失,有畏罪潜逃之嫌,故批示本府衙役全城搜捕。”
王特使听罢眉头紧锁,问:“案发一月后,有何进展?”
我应声道:“案发三日内,全城搜宁广生而不得,遂认定其为畏罪潜逃,已画像发往各府,通缉追捕。是月,仍无所获。宁采臣之妻因中毒落得残疾,终日病废在床不得动。”
蒲先生闻言颔首道:“果然。想彼时宁采臣之妻聂氏言‘嫂嫂卧床不起,苦了家母日夜操劳’。果指此事。”
王特使亦点头,道:“严飞兄,敢问此言经年评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