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献一根木头?”我难以置信。
“飞,怎不动脑!”蒲先生苦笑道:“你与魏槐兄二人,明日各挑一根扁担,首尾系上两箱财宝如何?”
槐兄惊呼:“妙,妙!扁担以麻绳拴牢,便可令两片木头合紧。仲业,你看如何?今夜可能备置妥当么?”
武仲业如梦方醒,忙道:“恩公机智!请恩公将两枪与我,我这就差人连夜为恩公打造扁担。保管看不出破绽。请恩公先上楼歇息。”
将大枪托付与武仲业,我三人纷纷与他道声“有劳”,便出了地窖,踏上血染的楼梯,回客栈二楼寻房间睡下。
第二日醒来,天色已经不早,我四下查看,不见蒲先生与槐兄踪影,忙一骨碌下床,罩上衣衫“噔噔”跑下楼。才下了楼梯,只见蒲先生一扭头,将手中竹篙抛来。我一把接过,正要问,蒲先生早道:“大枪已藏进竹篙。飞,你看如何?”
我就势将竹篙在手中一转,只见首尾两根麻绳将竹篙绑得紧,竹上条条纹理把裂痕藏得巧,看不出一丝破绽。我就势将竹篙对地上一杵,对武仲业抱拳道:“有劳仲业兄,此担完美。”
话音刚落,只见柜台后走出两位村民,正吃力搬动手中木箱。正要问,槐兄也肩扛两箱,绕过柜台,将木箱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