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自然没有理由拒绝,于是她笑着踮起脚尖和他来了一个拥抱。
    猞拍了拍荆的后背,没有立刻松开手,在她的耳边轻笑着说道:“虽然大家都觉得她很聪明,不过我一直认为她是最蠢的人,比如现在。”
    说完猞便松开了手,荆一时间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直到余光瞥到了远处鬼鬼祟祟的人影,只得无奈地瞪了猞一眼。
    “哈哈哈,我总得讨回点什么不是。”猞笑得很欢畅,斗来斗去这几年,哪怕最后是输了也不能让她一人得意,“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荆挥着手送走窃笑的猞,微微叹息一声,认命地朝着唐筝的方向走去。
    此刻的唐筝显得十分以及非常的不高兴,连藏都不藏了,双手抱胸,等荆走到她面前时,脸板得就像是檀做的木板一样僵硬。
    荆在她面前站定,对于唐筝的气压并不如以前那般害怕,毕竟完全没有什么好心虚的,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