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五天, 地方意外的远,甚至已经超出了唐筝估算的范围, 或者说这里连石部落的范围都不属于。这种计划外,前路未知的感觉让她不适, 心中的不安愈胜。
从天上的太阳判断, 他们一直在朝着西南方行进。水系纵横的丰茂冲击平原开始向着蜿蜒的丘陵地势转变, 四周的山坡逐渐变高,斜度开始增加, 时长能看到一些部落的残骸, 有些时间过得太久的甚至能看到被野兽吃剩下的骨头,大概这就是前方的女人们辨认方向的依据。
长时间的行进并没有让战士们变得浮躁,依旧不疾不徐地前行, 足量的食物是他们消耗时间的资本,几天下来反而是带路的女人们开始显得焦躁起来。
一直关注着这些女人的唐筝敏锐地察觉到她们环顾四周的次数开始变多, 行为变得更为局促, 隐隐带着一些紧张的感觉。
再次跟着她们观察了一遍周围的地势, 唐筝似乎品出了一些味道。
连绵不绝的山丘起起伏伏,混淆着视觉上的记忆,仿佛一个小时前走过的地方与现在这处一般无二。人们总是习惯性地走在山丘间的低谷,比起不停地上下坡要好走太多,能节省大量的体力。而两旁的山丘将他们夹在中间, 再配以尚且不知在何处的敌人,这似乎就让人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