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想得通的,在半个月以后,也跟着国公一起上朝了。以微臣拙见,国公似乎是想抛弃之前的所有绸缪,安心当一个人臣。”
冯静贤脸都有些扭曲:“他这样的势力,当一个人臣,微臣实在没想明白原因。”
脑子里光一闪,长念皱眉问:“他从多久以前开始有异动的?”
“从陛下离宫起,便是如此。”
她离宫是一个多月之前的事情了,一个多月以前,他难不成就起了臣服的心思?
冯静贤想不通为什么,她仔细想一想,却是能有些想法的,只是那些想法太过荒谬,她不敢认,却又没别的可认。
“接下来的局势,就轻松了很多。朝中四品文官换了一批,有北堂将军在,旁的武将也都老实。加上陛下这次在怀渠树立的威望、笼络的人心,重新稳固皇权的形势一片大好。”
长念深深地看他一眼:“以你之意,只要叶将白归顺,朕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国公若当真愿意归顺,陛下不但高枕无忧,还如虎添翼。”冯静贤唏嘘,“朝中没有人不怕国公的手段,他顺于陛下,其余的人,自然也就从陛下的意。”
“白捡了个大便宜?”长念喃喃。
“所以微臣才问,陛下是不是有国公什么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