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根基未稳的时候就敢这般大刀阔斧?
新帝穿着改松了的龙袍,乖巧地坐在龙椅上。
面前的辅国公问她:“江左巡抚进京述职的时候态度不好?”
长念摇头:“也还行,就是对减税不满。”
叶将白颔首,若无其事地理了理她的衣袍,将她送回盘龙宫休息。
两个时辰之后,正打算出京的江左巡抚感觉马车转了个方向,但正在车里喝小酒呢,他只当自己头晕,继续哼着小曲打着拍子。
结果马车就停在了国公府侧门,辅国公亲自站在门口,笑盈盈地看着下车来的他。
江左巡抚:“……”
雪松磕着瓜子看着那跪在亭子外头一动不敢动的巡抚,问良策:“这是第几个了?”
良策吐了瓜子壳,掰了掰手指:“第十二个。”
朝中大事,但凡陛下想做的,国公必定为其开路,有阻碍或者冒犯陛下者,都被请来这亭子喝茶。此举极大地安定了臣心,一开始还有人怀疑国公别有所谋,可后来众人都明白了——国公什么也不谋,就是谁忤逆陛下,他收拾谁,而且收拾的手段极为隐蔽,朝堂上堂堂正正坐着的陛下半点也不知道。
越改越大的龙袍也无法完全盖住日渐长大的肚子,长念很发愁,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