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输入了这三个字，他眉头一皱，进入下个流程：“懒得改了，代号而已。”
好吧……您高兴就好。
人家是业务麻将，她这是业务游戏。
褚灵均进新手教程，曲玥怕自己等会儿不会玩，更加凑近了去看操作。
褚灵均手指在屏幕上操作，余光一瞟，就能看到女人乌黑的头发和头顶的发旋。淡淡的发香在空气中飘散，钻入他的鼻息不说，还在五脏六腑里乱窜。
褚灵均手指用力，心跳让他找不准节奏了，放技能时啪啪啪狂按。
他突然把手机甩给曲玥，一脸烦躁，语气不耐，“差不多了，自己来。”
曲玥：“……”
她再次调整微笑，“哦，好的。”
她拿过手机，挪到一边，拉开了跟他之间的距离。褚灵均靠在沙发上，抬手拨了拨短发，长吐一口气，眼里五分躁动五分紊乱。
那边的牌桌传来声音，“曲玥，帮我买个东西呗？”
曲玥放下手机，循声看去，正要回话，只听得褚灵均一声怒骂，“买你妈！没看到我们玩游戏啊！”
这骂声，搭配他那张脸，透出一股狠厉，整个包间气氛都凝固了三秒钟。
“啊……我不知道呀，你们玩，你们玩。”开口的女人讪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