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些迟疑:“可他们这样闹着,不会出事吗?”
而且当街便向她一个“大将军夫人”跪拜,会不会做得有些过了?
永宁长公主却半点没有担心。
想起这一帮子人六年的变化来,她目光光芒明灭,只道:“他们可比你想的聪明。薛况还在的时候,是处处小心,生怕薛况被盖上功高震主的名头。现在薛况去了,反倒没有这担忧,是以格外尊崇你一些。你也不必惶恐,皇上心里都有数,也知道这些大老粗心里不高兴。”
“不高兴?”
陆锦惜一下想起永宁长公主方才说方少行时,提到的那一句“朝臣们嫌他镇守时候,在边境上多生是非,惹得中原西域尽皆不宁”,一时有了猜测。
永宁长公主的回答,也证实了她的猜测,只给了三个字:“议和了。”
议和了……
大夏与西域,打了那么多年,竟议和了?
陆锦惜有些恍惚起来,道:“那方才那满街的步军营将士,侄媳看着觉得威严整肃,也不像是其他京城驻军一般松散……”
“都是含山关一役的旧部。”
永宁长公主一声长叹,却已经不想再说了,只道,“这些都是朝廷的事了,实也与你牵扯不上什么关系。我说给你,只是叫你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