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义山诗集》则放在书案上。
    书案上铺着几页雪白的宣纸,砚台里的墨已经干了一些,一管细细的湖笔搁在上头,旁边则是控制研墨水量的砚滴。
    左侧是一摞账本,右侧则是只小匣子。
    陆锦惜走过去,重新坐了下来。
    先前考虑过的一切,又从她脑海划过。
    琅姐儿的事情,处理起来,大体有两种方法。
    第一种,便当自己是陆氏。
    安慰孩子们,并且将本身的人生抛之于脑后,从此不去想自己上一个身份,安安心心当个寡妇。
    第二种,便是主动教育琅姐儿。
    用她的想法和观念,影响这个孩子,让她认同自己的一切。简单来说,就是洗脑,彻底将薛明琅旧有的观念和想法清除干净。
    对陆锦惜来说,第一种绝对不在她考虑范围内。
    “自我”是一个人鉴别自己身份的关键。
    她从头到尾只不过是代替陆氏照顾她的儿女,却不会有任何一点想要成为陆氏想法,更不会因为穿过来,就混淆了自己的身份和存在。
    所以,要她失去自我,无异于痴人说梦。
    如此,便只剩下第二种方法。
    琅姐儿今年才七岁,即便这个时代的孩子可能有些早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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